在这之后,他们自会有肖代春来救,那可是个能起死回生之人,不至当真让他们丢了性命。
瞿运二人皆大惊失色,瞿崴更是叫道:“假义士,你们当真想要了我们的性命?”
假和尚昏迷之际,虽未听见瞿运二人欲杀金琨,但也是一般地厌恶眼前之人,只说道:“洒家适才与你们交手时并未用上全力,
“这全是瞧在咱们的同袍之谊,只想让你们心知悔过,有意度化你们。
“可谁知你们竟以剧毒加害,如此的冥顽不灵,洒家也不愿管你们啦!”
说着,长袖一甩,走至一边,不再理睬这二人。
瞿崴两眼一转,再道:“你这出家人怎如此狠心,就不怕佛祖怪罪么?”
假和尚冷哼一声,依旧是背过了身去,一言不发。
金琨却笑道:“你与一个假和尚谈什么佛祖?”
此时运日已然毒性发作,只见他口唇发黑,面色蜡黄,兀自颤抖不已,忙叫道:“金贤侄,你要问我何事?
“我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还请你高抬贵手,饶我一命!”
金琨脸色突然变得深沉,厉声道:“我问你们,襄阳城中的战事,为何你们在全盟上下只字未提?又为何不往襄阳派过一兵一卒?”
运日一怔,忙道:“襄阳城有战事?此事我怎不知?瞿师兄,你可知晓?”
瞿崴脸色忽而变得阴沉,道:“金琨你竟向我撒出砒霜,用上如此下三滥的手段,亏你还有脸来问我!”
金琨冷笑道:“若论到下三滥,恐怕我金琨要输你霁云盟一大截啦!你说是不说?若不想说,我可是有一万个法子折磨你!”
瞿崴冷哼一声,心知今日落入敌手,只能任人摆布,不得不收起了傲慢。
于是说道:“我早与金贤侄说过,我并不知晓此事,你今日再与我问来,我依旧是如此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