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视其改过与否,再决定是否饶他的性命。他毕竟糟蹋了我五十八名弟子,此罪绝不能轻饶!”
再对余艳竹道:“艳竹,你以为如何?”
余艳竹暗忖:“这人虽欲轻薄于我,但始终是未能碰我分毫,也不知他为何要纠缠于我……
“如今我若再咬口不放,只要他再反驳得几句,我今后哪儿还有脸面活着?”
于是她很是不情不愿地道:“一切……就由盟主和掌门做主了吧。”仍是不敢以正面目视人。
寒横星见苦主和盟主都不愿深究,没好气地拾起长剑,直立在了一旁,一声都不愿多吭。
祁偌重又被弈先生包好了伤口,他语重心长道:“实是诸位瞧得起在下,在我这新掌门上任之日,
“又让本派免去了一些腥风血雨,诸位能化干戈为玉帛,实在是再好不过。”
说罢,又给眼前几人鞠了一躬。
齐腊忽然叫道:“你们叫我面壁,我便要面壁了?
“老子这烛龙浪荡子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若不让我在江湖上闯荡,定要去面什么壁,思什么过,还不如给我来个痛快的!”
众人听闻此声,也是无人不摇头鄙夷。此时忽见身形一闪,章夏忠倏地跃至他跟前,脚下一用力,已踢上了他的小腹。
齐腊被踢得肚中如翻江倒海一般,连连干呕了起来。
章夏忠斥道:“你这登徒子,但愿三年之后你能焕然一新,重新做人,否则便要枉费我救你一命啦。”
说罢,背过了身去,缓缓走向了院落西面的出口。
张浪终于道:“此孽徒是我天目派所出,实在是给诸位平添了不小的麻烦,我张某人,向九宫派诸位师妹师侄赔罪啦!”
说罢对着九宫派几人深深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