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连忙凝神聚气,在范莽的帮助之下,徐徐运起了大周天。
其他女弟子也缓缓赶了过来,围着这两人席地而坐,一时充当起了护法。
如此疗伤了近三个时辰,直到天已大亮,树梢鸟儿也渐渐开始争鸣起来。
此时金琨忽然站起身来,见范莽早已一身湿透,他在接连渡气之下,脸色也是稍显灰暗。
金琨轻轻道了声:“多谢范大哥耗费众多真气,我如今已大好啦!”说罢,深深作了一揖。
他身边十几名女弟子被这声音惊醒,也纷纷将目光投了过来,金琨再抱拳道:“让诸位连夜替我担心啦。”
这些女弟子连忙回礼,范莽也说道:“金兄弟,你当真没事了么?”
金琨道:“要不是范大哥在侧,我哪能恢复得如此迅速,今日多亏了有你。”
说罢,连连转了两圈,并无不适之感,又向薛倚道:“薛师妹,还有两位师妹未能找回,事不宜迟,我这就向着东面追去。”
薛倚眼中满是关怀之色,道:“金师兄大病初愈,不宜再行操劳,我看,我们还是歇息几日的好。”
金琨道:“不错,从昨夜到现在,各位着实都累坏啦,就让范大哥带着大家在此处歇息,剩下的事,便交给我了吧。”
范莽连忙拦阻道:“这可不行,金兄弟,你的狂阳若再发作,恐会要了你的性命。”
薛倚张开两只手臂,也跟着拦阻道:“那些鬼魅可是厉害得紧,我们好些个姐妹都给它吓坏了,
“你可莫再去着了它们的道,终被它们勾去了魂魄。”说着,两只眼睛滴溜溜直转。
金琨已是许久不见她这番精灵般的神色,他摇头笑道:“薛师妹可莫要诓我,昨夜那只鬼已被范大哥识破了身份,他分明就是个人而已。”
薛倚假装并不知情,道:“若昨日那只鬼是个人,那人如今在哪儿呢?”
说罢,眼望着远处的几名女弟子,是她们几人将昨日那只“红面鬼”五花大绑,藏在了一旁。
金琨心知肚明,故意和她打趣道:“既然如此,我更要去会会那些鬼了。我可是天生的命中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