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琨会心一笑,又坐回了原处。
只见那周志学也叫来十几位天目派的兄弟,与在座的几人一一引见了。
金琨见他们一同来的另外十几人,却都是九宫派的女弟子,带头的正是他熟知的薛倚。
便连忙上前行礼道:“原来是薛师妹来啦!”
那薛倚见到金琨先是一愕,又忙不迭裣衽道:“没想到会在此处遇见金师兄!”说罢面上一红,立在了原处。
金琨道:“真是许久不见薛师妹,快来与我们一同入座。”
他搬了搬桌椅,请薛倚、周志学和他们坐在了同一桌。
又吩咐店家添置了一些酒菜桌椅,让这三四十人分了三桌而坐。
那周志学当先与诸位敬了酒,这几十人纷纷举起酒杯,连连传杯弄盏,说说闹闹不已。
这席间,金琨心知这十几个天目派门人都是叛出的弟子,一众九宫派弟子随他们一同而来,薛倚等人十有八九也是叛出了九宫派。
他与薛倚道:“薛师妹,自钓鱼城一别已过去数月之久,却不料物是人非。如今我也是叛出青原派的身份,你们想必也同我一样吧?”
薛倚放下了碗筷,喃喃道:“正是,我与几名姐妹都患了狂阳,便连同一些亲密的姐妹都叛出了九宫派……
“却不料一路被霁云盟的人追杀……”说罢,直把头低了下去。
金琨叹了一声,心道这薛倚之前一副古灵精怪的模样,如今巨变之下,竟显得拘束了许多,连话都变得那样少。
再细看她和一众九宫派弟子,暗忖:“她们也未能显出一副病态,原来这狂阳有轻有重,
“重的一眼便能认出,轻的便如我这般,气色与寻常人无异。”
金琨又问:“那你们与这些天目派的师兄,是不是都遇到了霁云盟的追杀?”
薛倚点头道:“我们起先得知天门派有半价的易阳丸,姐妹们商量之下,便要一同前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