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古坏摸着光头“哈哈”大笑,说道:“你们中了埋伏,却只字不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这痨病鬼,你是想待我中了他们埋伏,你好做我们四人的老大么?
“哈哈,你想多了,我宝古坏第一个便不服你,那台本空是第二个不服你,查达成虽笨了点,也是第三个不服你。
“是以就算我中了埋伏,你还是不能服众。”
台本空连“啧”了两声,斥道:“忒也啰嗦!”
乌和乌兰大手一挥,喝止道:“别说了,斥候何在?”宝古坏连道:“快传斥候,快传斥候!”
此时听得金琨在对面叫道:“乌和乌兰!你可识得我?”
那乌和乌兰头也未抬,冷冷道:“无名小卒,我要识你作甚?”
她这话看似没用上中气,但她这一声在整个山谷中来回回荡不绝,当场义军与亨军个个能听得清楚,连林中鸟儿都被震得飞走了不少。
金琨暗暗心惊:“这便是父亲和柳叔叔常和我说起的乌和乌兰,她这一声说出,看似漫不经心,
“实则摆出了阵仗,好叫我军知难而退。天下武林中,除去盟主之外,我还真不知有谁能敌得过她。”
金琨深吸一口气,笑道:“亨国大将军,竟被无名小卒围在此处,不敢与之一战,着实是让天下笑话!”
他也不自报姓名,与乌和乌兰的私人恩怨也不愿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
乌和乌兰又是冷哼了一声。
乞颜住高声喝道:“莫急,瞧我今日便取你小命!”
查达成捂着脸颊道:“大将军莫要被他骗了,他是在激你。”
宝古坏忽然笑道:“查达成,你什么时候变聪明了?”
此时斥候终于跑向前来,乌和乌兰问道:“四处可还有伏兵?”
那斥候禀报道:“东面和南面山谷已探查过,并无伏兵。”
乌和乌兰将头一点,令旗高举,一时间金鼓雷动,号角长鸣,这一千多亨军队列齐整,瞬间一齐向前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