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对了,此处这数以千人,唯独你们俩被洒家夸赞过,你觉得他怎样?”
肖梨雨嗫嚅道:“假义士这是何意……”
假和尚“嗨”地一声,一拍大腿,不料正拍中了伤处,疼得龇牙咧嘴。
肖梨雨见状也慌道:“你……你怎么样?”
假和尚缓过几口气,才道:“不是洒家怎么样,今日之战,洒家只见这金兄弟当真是处处护着你,你若觉得洒家这金兄弟好,
“你只需点个头,洒家今儿便把这个媒做了,回头你们父母那就让洒家去说,咱们选个黄道吉日,就把婚事给办了,可谓才女配了英雄,你俩真乃绝配!”
肖梨雨听完此话,脸上一红,直红到了耳根,立时躲在金琨身后,用力揪着他衣襟。
金琨纵使顽劣非常,此时如何不脸红,他皱眉道:“我说你这假和尚,莫要拿小姑娘来消遣,你瞧瞧给人臊得……”
假和尚叉腰道:“怎地?依你之意是你不愿娶她喽?”
金琨被这话噎住,便算他平时辩才无碍,此时也不知如何辩驳,只好对假和尚挤眉弄眼。
假和尚急得直摇头,叹道:“你们啊你们。”
忽然间,但听得东南角处一阵骚动,大有吵闹之声。此时天色已暗,义军中举起许多火把,火光照处,东南角一时聚拢了数百人众。
肖梨雨趁机低头跑去,脸上还兀自红着一片,说道:“我……我先去瞧瞧……”
金琨在她身后跑来,叫道:“梨雨等我!”
只留假和尚一个人在原处,他自言自语道:“嘿,这两人同进同退的,洒家还凑个什么热闹?”
金琨二人到得人群当中,这里人头攒动,二人挤了半天才挤至当中。
只听祁偌对董邦莠大喝道:“早在钓鱼城第一战之时,我与运长老便看出了端倪,你说,你们青原派何以如此?”
董邦莠直被训得立在当场,低头不语。
他身边一人道:“祁长老,你所说的端倪确是何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