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手把手,细细教授了行针的穴位和时辰。
柳太将此一一记下,随后又匆匆买药去了。
肖代冬又与金思农道:“我现在给你行针,过后你可好好地睡一觉,明日一早你便能下床了。
“若你身体仍然不适,不愿下床也得给我下来,以免外人说我医术不行。”
说到此处,他又皱起了眉头,自言自语道:“不过话说回来,明日他的身体定不会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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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时对自己的医术如此不自信了,唉唉,我当真……当真比不上我那两位哥哥啊……”
金思农诚惶诚恐道:“明日我一定下床活动筋骨,就有劳肖大夫了。”
金思农被施过针,果真很快便睡,他直睡至次日傍晚,柳太见他终于醒转,便速速给他端来饭菜。
金思农寻不见肖代冬,便问道:“肖大夫在哪儿?”
柳太道:“我昨日抓药回来,就已经寻不见肖大夫。我又在村里找了几遍,也未能寻着,他像是不告而别了。”
金思农叹道:“当真可惜,这肖大夫所说的病情,和肖代春所说几乎一样。他虽不见得有肖代春的手段厉害,但他的医德却要高了不少。”
柳太道:“确实,小弟还从未听说哪个大夫是有求必应的,此次为我们治病,他居然未收过一文诊金。”
金思农又道:“江湖传闻他神龙见首不见尾,多少人想寻他却寻不着,会不会就是因为他的有求必应,而让他四处躲藏呢?”
柳太双眼圆瞪,说道:“还真像如此啊!”
金思农再道:“虽寻不着他,但好在他已答应七年之后会为我们想办法,你我只得等上七年,再来报答他的恩情了。”
如此,柳太每日给金思农行针吃药,三个月后,果见其气色大不一样,他再多活个十年八年,自然也是不虚。
这之后,柳太见三人的伤病各自转好,黑衣人也没来追杀,便辞了金思农,回天门派复命去了。
金思农见柳太有公务在身,已耽搁了数月,也不便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