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太不禁心道:“肖大夫当真是好手法,琨儿被扎了这几针,竟也一声不哭,不愧为青囊三肖。”
又想:“神医肖代春不是说过琨儿已经治好,不必再治了吗?肖代冬又为何能治?”
待火灸完毕后,肖代冬又从背囊中取出笔墨,写了张方子,对柳太道:“你按这张药方去钓鱼城内几家大药铺里抓药,
“每月给这孩子吃三天,连吃一年即可。”
柳太喜道:“吃一年后,那还会多病不寿吗?”
肖代冬道:“会好很多,但也不会全好,只因他任脉受损,这到底能不能治好嘛……也不好说,只得待我回家再钻研钻研。”
柳太拿着药方正要去抓药,却被肖代冬叫回。
肖代冬抓着他的手悬空把脉,说道:“不急不急,等给你们三人都开过药,再一同抓药去吧。”
他细细把过脉后,再道:“你受了内伤,不过不重,这事好办。
“但你中的是外族的毒,这毒我前些年见过,但你这毒性居然变大了,若不医治,拖至这月月底则必死。”
柳太大骇,忙道:“那可还能医治?”
肖代冬奇道:“有何不能?”
说完,便在柳太身上点了俞府、不容、神封几处穴道,又在手臂手五里、曲池、四渎、偏历几处穴道施针。
再用小刀在他手腕外关处挖了个小洞,顿见一股黑紫色毒血汨汨流出。
那毒血流了足有半碗,直腥臭无比,让柳太顿觉浑身痛感大消,说不出的舒畅。
待流出的黑紫色毒血渐渐转为了鲜红色,肖代冬才拿药物堵住了小洞。
待拔出银针后,肖代冬再随手写了一张方子,说道:“此药方吃得五付后,此毒和你的内伤便可痊愈。”
柳太拿起药方谢过了,又细心地藏在怀中。
肖代冬一刻不歇,来到金思农所卧的床边,说道:“你的脉我在坟地那儿已经把过了,我直接说与你听吧。”
金思农缓缓坐起,抱拳行礼道:“有劳肖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