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若被他们主子怪罪下来,可定要被扒层皮。是以他们再无他想,当即扔下武器,悻悻而去。
此时乌和乌兰眼见只剩金思农、何婉静和柳太三人还委顿在地。
她缓缓走至何婉静跟前,说道:“你的一番话骗骗别人可以,须骗不了我。
“你们所说的那老人便是明灵子,他的心法并不在那些黑衣人手里,你是现在对我说出心法的下落,还是等我杀了你们一两个的时候再说?”
何婉静道:“既然你已看出我所说是假,又认定那几个黑衣人没得到心法,为何还要与他们作对?”
乌和乌兰心道:“这几个黑衣人不识好歹,便是他们的主子都不敢对我放肆,我替他们主子教训他们几下,这些话,又哪能对你说起?”
便走到金思农跟前,昂首道:“那好,我就先杀了这个人。”说着,已举起右拳。
何婉静急道:“我劝你还是放了他!”
乌和乌兰动作一顿,又听何婉静道:“你放了我丈夫和这位小兄弟,我就把明灵子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
“你也看见了,适才我丈夫宁可被你一掌劈了,也是不愿说出来的。
“而你若不放开他们二人,我夫妇俩只好都毙于你的掌下,心法和三正的下落,你一个字都别想知道!”
何婉静想到如此行事,或可救出金思农,但却救不了金琨,心里一酸,欲要流下泪来。
乌和乌兰见她眼角泛泪,心道:“她莫不是准备赴死?若是她死了,她那一根筋的丈夫必也不活,这便问不出心法了……”
于是厉声道:“莫要在这吓唬人,你要死便死,快快地死!只要死不了,心法还是要给我交出来!”
何婉静心知这次绝难全身而退,凄然喊道:“思农,你给我听好了!事到如今,你须按我说的去做,为今之计,我们只能对不住恩公了!
“等你我死后,我自会向他赔罪,思农,你要相信我!”
金思农就算再傻,此时也已听出何婉静的意思。
何婉静的为人他再清楚不过,便是经历再大的风浪,她也决计不会有负于明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