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谦:“二弟,你漏说了一人。妹妹,才是我们家最厉害之人。
家中那些生意,大多数都是妹妹的点子,粮铺也是妹妹让开的,让我大量屯粮也是她提醒的,如今就连那织造坊也是妹妹让建的,白叠也是妹妹让人种的。
看似为百姓,实际都是为我们自己的生意,既得了名又得了利,妹妹才是真的高!
当时我也曾想过,妹妹这般为百姓,实在是大义。但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妹妹哪是为百姓,妹妹是为了我们云家啊,只不过是借助百姓的手罢了。”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粮虽捐了,但他们云记的生意好了何止几倍,用多赚来的钱,捐出去一部分又何妨。
况且,以往与云记生意上的那些竞争敌对者,还时不时的想找云记的茬,但经过这一遭,任谁也不敢寻云记的麻烦,否则会引起百姓们的公愤。
还有这南疆种植的白叠子,百姓们也只认云扶,只认云家,即便再有富商想做白叠的生意,过来南疆出高价收购,百姓们怕是也不会认。
云知彰也附和道:“是啊大哥,我们家的女将军在战场上,可是威风凛凛,英勇不凡,杀敌无数的悍将,比起我这个在战场上历练几年的二哥一点都不差。”
云扶笑着道:“大哥二哥莫要夸我了,不然我尾巴就要翘天上去了。”
云知谦与云知彰笑着道:“翘吧,我们扶儿即便翘尾巴也是应该的。”
“来,我敬大哥与妹妹一杯!”
云知彰一口气喝下了碗中的酒,随后将碗放下,“我已经喝干了,该大哥与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