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的勇士都是不怕痛的。”
阿父话锋一转:“但是你现在跟那些单身兽不一样,你以后是有契主的兽人。”
“所以痛的时候该喊还是要喊出来,你得让你的契主知道,让她感受到你的不容易,让她心疼你,以后才会更加珍惜你。”
阿木闻言,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一般,愣在了原地。
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一幕幕画面:阿父从小就跟他说,做为雄性兽人不能怕痛,怕痛的雄性兽人不是好的雄性兽人。
所以他每次突破的时候,都是咬着牙,找个没有人的地方默默忍受。
现在你说其实痛没必要自己一个人忍?
难道父爱就不是爱?
所以父爱会消失的对吗?
阿木忽然感觉自己从小就被坑了。
看着眼前的阿父,忽然感觉有点手痒,想打一架。
怪不得部落的兽人都不喜欢阿父,他好几次听到部落的兽人背后说他奸诈狡猾,不是个好兽人。
小主,
现在看来,是他被蒙蔽了,是之前父爱的滤镜太深了。
一切都是泡沫。
大石看着自家崽子眼中的“火花”,丝毫不觉得自己错了。
反正雄性兽人从小就皮糙肉厚的,又不是小雌性,没必要细心呵护。
看在是自家崽子的份上,大石继续慷慨传授多年的“优秀经验”:“你也知道,兽人突破的时候会变成兽形,全身的毛也会掉光重新长,你应该不想被雌性看到全身光秃秃的,一根毛都没有的样子吧。”
阿木听到后,狠狠点头:“当然不想,不过你刚刚不是说要让契主看到我突破时候的痛苦吗?你又说不能让契主看到我光秃秃的?我真不明白。”阿木挠了挠头,显得有些困惑。
大石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瞪着阿木:“你不会找个好地方,既可以掩盖你掉毛后光秃秃的样子,又能让契主听到你痛苦的呼喊。”
阿木瞪大眼睛,心中对阿父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不愧是被部落的兽人暗地里称之为部落最狡猾的兽人。
怪不得阿母虽然有好几个伴侣,但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