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就哭,动不动就哭,又是流泪又是抽泣的,事情却总是说不明白。
幸亏自己生的是儿子,不然要疯。
云汐也不催促,让下人送来了点心茶水,和龚淑兰两人,边喝茶吃点心,边头碰头的开始研究那些姑娘们的资料。
龚淑兰的心情,也被云汐直接带回平稳。
是啊,人家不说,催她干嘛?忙自己的事情去啊!
又过了一刻钟,陈婉丽终于平复了自己的情绪。
不平复也不行啊,屋子里就她一个人在伤心难过,另外两个喝茶吃点心聊天,完全当她不存在啊!
哭也是要有反应的,人家完全没反应,你还哭个鬼啊?
“嫂子……”陈婉丽咬了咬唇,委屈的喊了一声。
龚淑兰跟没听见似的。
指着眼面前的资料:“你说她怎样?”
云汐拿起来一看:方蔓,17岁。性格温和,举止端方。父亲正四品方温,国子监祭酒。母亲华菱,小商户出身。两个兄长,都过了科举,一个为正七品翰林院编修,一个为正九品一个外县的县主簿。
“这……是我给的资料里面的吗?”云汐狐疑的看着,好像没有印象。
“嗯,是的,你给的资料比较笼统,我后来又全部仔细查了一下。”龚淑兰认真道,
云汐了然。
她给的资料是很笼统,想着等表哥确定了粗布框架再去调查的。
没想到婶婶动作这么快。、
不愧是为人母啊。
“婶子,你见过她吗?”
“没有。”龚淑兰后悔的摇头。
儿子迟迟不结婚,她羞于见人,最近几年都没有参加过大型的聚会了。
“那这些……您是不是基本都没印象?”云汐指了指桌子上的一沓资料。
“也不是,有些是手帕交家里的,从小就见过,有点印象。”
“那要不,我们先去会会她们?”
“好啊!”龚淑兰双眼一亮,“这样最好了。”
“可是……”她很快又眼神黯淡了下来,“哪有那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