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不跑还能怎么样。先到保定避一下风头,要是有人继续举报那我估计还得跑的更远。”
“举报的事都是易中海告诉你的?”
“大部分都是他告诉我的,不过那封举报信我看了是真的有。”
何大海分析道“那会不会是易中海搞的鬼,其实就是他举报的。他知道娄董和你关系好,所以故意把举报信送到娄董那里?就是为了吓跑你。”
何大清一脸的不信。
“不能吧,我跟老易关系还挺好的。而且他有什么理由这么做?对他没什么好处啊。”
“怎么没好处。我问你,你来保定后在北京的工作岗位是怎么处理的。”
“还能怎么处理,我当时走的比较急。留了封信写了证明给易中海让他捎给厂里,把我的工作交给何雨柱。这也是厂里政策允许的啊。”
“那你知道么?厂里根本不知道有这封信。你的工作还是给你留着,柱子现在就是个临时的帮厨,平常都要出去打短工才能养活自己。”
何大清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不可能!易中海为什么不把信给厂里?没我的许可他也卖不了我的工作啊?而且就算柱子没工作,我每月也给他们兄妹俩寄信寄十块钱过去啊。十块钱够他们吃饱的了。”
“你的钱是直接寄给何雨柱的么?”
“那倒不是,柱子当时才十几岁我怕他乱花。于是就把钱寄给易中海,让他转交给柱子。平时多帮衬着一下他们兄妹俩。”
何大海叹了一口气说到
“哥。这就是你所托非人了。不止是信没给轧钢厂,据我了解柱子他们也没收到过任何你寄的钱和信。他们俩就当你这父亲没了,对你可是一肚子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