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伙计们便捧着一只只老母鸡摆在店门口,供卢汉挑选。
卢汉没有先看鸡,他是一个个看向对面的伙计们,这些人可是都打过他的,他一个个都记着。
卢汉一直看到这些伙计一个个低下头冒虚汗,有一个撑不住给自己噗通一声跪下了。
他才逐一检查每只鸡,时而摇头,时而皱眉,似乎没有找到满意的。
终于,卢汉停下动作,抬起头对阎应元说道。
“将军大人,这些鸡都不是俺白天买的老母鸡,俺那只老母鸡可是活了二十年,是独一无二的老母鸡。那伙计崔四都说了,整条街上就这一只。”
阎应元听了卢汉的话,笑着对掌柜的说道。
“掌柜的,看来你这个店里没有本将军手下的老母鸡啊,这下子你看怎么办?
你还是抓紧给本将军一个交代。
本将军军务在身,不能在此久留。若是贻误了军机,本将军说不得就要······”
随着阎应元笑眯眯的一句话,身边的亲兵对着后面的五百战兵命令道。
“预备,抽刀。”
只听刷刷刷的抽刀声,刚才在街道上还形似木桩的五百战兵纷纷拔出了雪亮的腰刀,顷刻间,杀伐之气弥漫整个街道。
掌柜的脸色愈发难看,咬咬牙道:“好,将军请开价。”
·······
此时,在京畿地区的两支勇卫营兵马,分别在不同地方,因为一只老母鸡而产生了闹着玩,但这只是一场闹剧罢了。
然而,在陕北延安府绥德州米脂县的银川驿站,却因为另一只母鸡引发了严重的问题。
这只母鸡并不是用来食用的,而是有着其他用途。
接下来,让我们先来了解一下这个地方的严峻自然环境和艰苦的生活条件。
延安府本就贫困,而距离延安府以北四百里的绥德州的米脂县则更为贫穷。
这里紧邻着榆林镇的边界线,再往北便是广袤无垠的毛乌素沙漠,那里几乎无人烟,草木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