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有对等的手段,不然轻易不要用太暴力的手段。
周厉王,朕是不想当的。
你们看见了吗?
这就是控制舆情的好处。
我们朱家的皇帝,吃这方面的亏吃大了。
朕就是不想被影响,不想顺着他们的路走。
可他们那些人在外面三天两头,不停地说一件事情是正确的。
还蛊惑老百姓们一起附和,形成一种大势。
朕也就不由自主,受到了他们的影响,觉得这件事情就是正确的。
文官嘛,最喜欢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说朕的不是。
别以为朕不知道,贪财好色、不愿学习,只愿享乐,还喜欢喝酒。
这些难道不是人之常情嘛,让朕清心寡欲做个圣人,他们一个个在下面寻欢作乐。
哼,想得挺美。
不过他们也就劝谏这点本事了,朕不要脸不听就是了。
反正谁也奈何不了谁。
当然朕也不会学万历皇爷爷和天启兄长那样,直接躲着他们。
朕是愿意和他们成为生死冤家,一直斗下去的。
嘿嘿嘿,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更是其乐无穷啊。
也罢,这回朕以退为进,让他们得逞一回。
朕这泰昌一脉,算是受过东林党的恩惠。
当年要是没有他们,几十年如一日的国本之争。
这天下说不定就是朕叔叔福王的了。
朕是一个知道感恩的人,会念他们的好。
王大伴。”
“奴婢在。”
“告诉崔呈秀。
让他手下的御史上疏,举荐韩旷官复原职,朕这边会准奏的。
另外,你去和首辅黄阁老通个气,告诉他韩旷的事情。
让他有个准备。
也表明一下朕的态度,黄阁老在一日,这韩旷就只能是次辅。
朕五年一届内阁制的构想,是不动摇的。”
“喏。”
王承恩躬身领命而去。
此时,一缕阳光透过那酱油色的琉璃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