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昭在月色朦胧中抱着怀里的瑶姚,几次轻点飞掠回到了太子的府邸。他没好气地将瑶姚放在了自己的床榻上,动作稍微大了些,将睡梦中的宁瑶姚弄痛惊醒了过来。
宁瑶姚低低地哼了一声,揉着被撞在床沿上的脑袋说道:“轩昭,你怎么来公主府了?三更半夜不回自己府上,又往我这里跑,你的那群姑娘们还等着你呢。别闹了,本公主还要歇息呢。”
说完,就转过身子又一次睡了过去。可轩昭此时的怒火,却是已被躺在自己床榻上的这个女人给彻底的点燃了。
他从里到外给宁瑶姚检查了一遍,直到看的清清楚楚、彻彻底底,确认没有发生任何问题后,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他沉重的脑袋在她的脸上轻轻蹭了一下,两滴冰凉的眼泪从他的脸颊滑过,他害怕,害怕会永远的失去她。
他挨着瑶姚躺下,眼眸轻闭睡了过去,不知为何轩昭竟然在梦里动了动他那冰凉的薄唇,“不要,不要和文睿在一起。我怕,我真的会怕失去你啊。”
这句话像是被宁瑶姚听到了似的,她鬼使神差地忽然睁开了眼帘,发现轩昭就挨着自己的脸和她靠在了一起,自己的里衣像是被他解开,自己就这么快要一丝不挂地和他紧挨在一起。
她好像隐约间听到轩昭说,不让她和谁在一起,可是声音实在是太轻,自己也没有完全听清楚。
他说他会怕,都当上太子了他会怕什么。“殿下,”轩昭没有回应,显然是已经睡着了。
哎,这个轩昭,自己喝多了竟然还趁人之危折腾自己,他居然就这么安心地睡了过去。
宁瑶姚这才四周一看,竟然不是公主府,而是在太子府的寝房里,心里也是一阵纳闷。
她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上翻了出去,打开她熟悉的衣橱,里面竟然还放着她的衣裙,她随手拿出了一件,快速地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心里知道他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好吧这次选妃她就好好配合他吧。她恍恍惚惚走到门边,将重重的两扇大门打开,果不其然,萧澈和萧枫两兄弟就守候在太子寝房门口的两侧。
宁瑶姚连忙问了萧澈一句,“太子府上是否有姑娘已经住了进来?”
萧澈则是正色道,“王妃,我可一直都当您是真正的太子妃。手下不该多言,自从您离开太子府邸后,就不曾再有姑娘住进来过。就连厨子都换成了宫里来的御厨,也都是大老爷们儿。太子的寝房只有王妃您一人在里面住过,太子素来洁身自好,手下从未见过他与任何女子亲近过。”
萧枫也补充着:“是啊,太子可是心里一直有您呢,只是他有他的难言之隐,我实在不便向您透露太多,以免打草惊蛇。”
宁瑶姚心里顿时一阵慌乱,她离开太子府已有好多天了,他真的没有和其他女子有任何来往,甚至衣橱里仍然还挂着自己的衣裳,甚至还有好多新衣裳,这些可都是他为她准备的。
“昨天晚上,太子为了早点回来寻您,被赵王炎灌了十几坛子酒,足足十几坛酒呀!您当是在开玩笑吗?就为了赵国送来的几万匹战马,条件是他的皇妹赵烟云要做北燕的太子妃。”萧枫还是将不该说的话告诉了宁瑶姚,宁瑶姚倒退了数步才稳住了脚步。
“赵国给北燕提供战马,条件是让赵烟云成为北燕的太子妃。他一直不告诉自己缘由,原来是这样。”宁瑶姚揉了揉眉心,垂下了眼眸。此时的她心里五味杂陈,是呀,自己还是不要添乱了。
“还有一事,我们北燕和大楚一旦攻打南蛮,其他国家也会坐山观虎斗,万一大军出发后,其他小国在背后给我们捅刀子,北燕恐危矣。这次太子选太子妃,南蛮来了不少高手跟随在使臣的队伍之中,所以您出门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
“既然在大楚国时,太子已娶您为妃,在他的心里就已经认定了您,您又何苦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去忤逆太子。您想让太子当中宣布您就是太子妃吗?太子想要出兵攻打南蛮,各方势力给的压力都压在了太子一人的身上,比起什么太子妃,您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呀!”萧澈来回踱着步子,他今日见到宁瑶姚不知为何,会将那么多的事情一股脑地告诉了宁瑶姚。
“皇上和太后也给了太子不小的压力,孙晓迭也在皇上耳边吹枕边风,她当年也是太子的爱慕者之一。太子没有娶她,她就嫁给了皇帝成为了贵妃,现在她在后宫的地位相当显赫。皇后身体一天不如一天,除了太后,后宫就她权势最大。您还要当心着点她,她才是后宫里最危险的女人。”萧枫看向宁瑶姚,郑重地提醒着。
“王妃,宫里宫外可都是想要整死你的人,而且里面还混杂着武林各门各派的高手,他们也会要了您的命。”
“太子殿下看您出去后脚步不稳,心里非常担忧。”萧枫看向面前的宁瑶姚。
而此时的宁瑶姚非常冷静地说道:“我现在就给他醒酒,我给你写一副方子你去我开的那家药堂抓药,我给他准备药浴,我要给他醒酒,再扶他起来泡药浴。”说完,宁瑶姚便转过身,径直向着轩昭的寝房内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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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枫看着自家的王妃又进房了,顿时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连忙跟去房间,将宁瑶姚写的药方拿上,跑去药堂抓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