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你看上哪只,哪只就应该是你的吗?真是可笑。”
黄衣女子转过身去,对着前来二楼看热闹的夫人们说道:“诸位小姐夫人,你们都看见了吧。大家可以评评理,我说的对与不对。”
众人纷纷开始议论起来,其中一女子站出来说道:“这买东西也要讲道理呀,花月楼做生意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况且这里的首饰那么多,不至于为了一个首饰,两人就起了争执吧。”
众人里,其中有一位妇人说道:“对呀,对呀,这里的首饰总不能你看一眼,就成你的了,不知你是哪家的姑娘,这么没教养。”
此刻不知为何,二楼除了慕容瑶姚和那个黄衣女子外,其余的人像是被蚊虫叮咬一般,用手开始抓痒起皮肤来。
其中一位妇人实在是瘙痒难耐,用手指着慕容瑶姚,“是她,就是她,是她给我们下了毒。”
众女们纷纷将目光都集中在了慕容遥姚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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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瑶姚神情自若,她毫不慌张,淡定地说道:“你们是哪只眼看到毒是我下的了?我明明就好好地站在这里,一动未动。怎么就说这毒是我下的?真是可笑至极!”
见众女没有说话,她又冷声道:“你们这些个贵妇小姐,往别人身上泼脏水可是一个赛一个。”
“别人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也不过过自己的脑子,是说你们单纯呢,还是说你们蠢呢。”
慕容瑶姚眼神中带着质疑,她看对面那位黄衣女子道:“我就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我能做什么?倒是这位姑娘,声色恍然,恐怕她才是下毒之人。”
慕容瑶姚快步上前,举起黄衣女子的右手,“众位都看看,她的手里拿着的可不就是下毒的瓷瓶。”
这时,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女子的右手。就见她的手里,的确有一个白色的瓷瓶,并且盖子也是打开着的,里面还有少许未用完的粉末。
慕容瑶姚眼眸扫视着众人,露出断案才有的表情,“在场的诸位,大家可都看到了吧,显而易见就是她给大家投毒,想要加害于我。”
众人一脸惊愕,她们纷纷围住这个黄衣女子,众人怒声说道:“看你人模人样的,原来心思如此歹毒。”
“对对,就是她,就是她给我们投毒,让我们全身瘙痒难耐。”
“你是哪家的姑娘,我要去衙门告你。”
其中一位女子上前,毫不客气上去就是一脚,“你这个姑娘真可恶,我刚刚还为你说话来着,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
一位老太太站出来说道:“我看啊,你们应该都是一伙的,她们二人都不安好心。”
“解药,给我解药!”由于搔痒难耐,众人纷纷都围住那个女子。场面一度开始混乱起来,“解药,快将解药给我们。否则,我们就将你送去官府。”
管家闻声,不知从何处来到了二楼,她急切地说道:“快来人啊,你们不要吵了,大家都不要吵了,有什么话好好说,大家快住手。”
混乱之间,就听一男一女二人同时说道:“管家,去端一盆水,要稍微冰凉的水,水里最好是放入冰块。”
慕容瑶姚抬头,向着声音的来源处看去。只见枣红色的围栏处,站着一位身着一席白衫、如玉如月的俊朗男子。他只是站在那里,衣裳随风飘动,周身带着光晕般琼如玉色。
此男子比起轩昭的俊逸洒脱玉树临风,却更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翩翩如谪仙,似月色般的冷然。
慕容瑶姚上下眨动着睫毛,注视着那名男子,似是有些发愣,她停顿片刻,但很快就又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