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主韦理群控制着所有人的麦,其他行长的麦没开,只能噼里啪啦打字,争相抢生意。
“宋总!我行大额贷款的利息很低!”
“宋总韦总会后方便聊聊吗?我行在拿地方面经验充沛!”
“宋总韦总,贷款好商量!”
宋河望着猴急的行长们,忍不住摇头失笑,“让大家失望了!乘黄现金流充足,盖冬眠中心的钱付得起,暂时不需要大额贷款,当然有需求的话,韦理群会第一时间联系各位!”
“下一位,吴行长!”韦理群开口。
“宋总,刚刚您提到通货膨胀,我想知道冬眠者每年的缴费会不会变?是否随着物价上涨或下跌,每年冬眠费用也会调整?”吴行长问。
“调整肯定要调,十年二十年的经济变化可以大概预测,但时间拉长到五十年一百年甚至更久,确实无法预测!”宋河皱眉。
“这方面我们公司也在讨论研究,很麻烦的问题,所以我之前说的价格只是暂定价,真正商业化运作后可能会变价。”
“我个人倾向于设定一个上下限,譬如每年涨跌幅不超过3%,让冬眠者的账户稳定些,不至于一觉醒来发现背上几个亿的债务,当场活活吓死。”宋河笑了笑,“我猜法规方面也会对收费进行限定,避免向睡着的客户漫天要价。”
“3%?复利吗?”吴行长问。
“还得研究,一万块钱按3%复利一百年,就是十九万,在百年尺度上,复利太吓人!”宋河说。
“下一位,郑行长!”韦理群道。
“我的问题关于遗产继承。”郑行长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