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儿好像很多啊!”宋河说,“古代民间传说里经常有,冤魂索命,附在一个小孩身上,去县衙鸣冤鼓。”
“我坐着警车过去,在那小孩家里,问他是在哪被杀的,仇家是谁,起因经过是怎么样。但那小孩一看就不是转世灵童,眼神很澄澈,没有两世为人的厚重,说的前言不搭后语,只会翻来覆去那一套说辞,稍微问的出格一些,就开始含糊其辞。”
“警察就把小孩说出的凶手人名记下来,上门把那个凶手带走了,回去一审,凶手竹筒倒豆子全招了,还真杀了个人,二十年前杀的,过程和小孩描述的差不多,尸体埋在当地野山上一棵老树底下,骨头都快烂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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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案子是破了,但冤魂附身小孩这事儿成了一个新案子。”
“警察们很好奇,他们不相信真是冤魂附身,一来我给警察们说那肯定不是转世灵童,那孩子是在鹦鹉学舌,二来民间都说十八年后一条好汉,二十年前死的冤魂怎么会不投胎呢?于是又去调查走访,终于花了一星期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宋河紧张地问。
“讲渴了,给我倒杯水。”相晓桐笑着抬手一指桌子。
宋河连忙殷勤地给她烧水倒水,双手奉上毕恭毕敬,犹如小太监伺候老佛爷。
“继续捏。”相晓桐端着水杯喝,脸色愉悦,“虽然你按摩技术外行,但手掌热,还挺舒服的。”
宋河乖乖给她捏肩,“究竟怎么回事?”
“杀人凶手是一个穷酒蒙子,年轻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