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留出几个小孔的画卷，“那头我放置了几个花瓶，你试一下在子弹用尽之前把花瓶全都打碎。”

这是多日以来，乔心语第一次摸到手枪。

这些天里她每天都看着已经差不多能行动自如的言于行，还有当指挥家的乔楠楠不断地进行射击训练，眼馋得不行。此刻，乔楠楠终于把机会给到了自己，而那一群无数次重来的人生结局里都在伤害她的恶魔，这一次，她一定要把他们打成筛子！

“别慌，到时候视野只会更开阔。”乔楠楠鼓励道，“你就把那几个花瓶当成那群必死之人，狠狠地把他们打碎、打残！”

受到鼓舞的乔心语，饶是没有用过枪支，内心也蠢蠢欲动。

她学着自己看到的影视剧画面，握住手枪，深吸一口气，平复好心情，瞄准隔壁客厅的那几个花瓶，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砰——砰——砰——

几声枪响后，对面的花瓶应声而碎，碎片四处飞溅，落了满地。

这几声枪响让乔心语有些兴奋，她从未想过自己会亲手开枪打碎这些东西，而且还如此顺利，她看着满地的碎片，心中涌起一股成就感，仿佛自己真的打败了龙哥那群人一样。

乔楠楠和言于行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满意。

一旁的赵子涵看到乔心语学会开枪射击后也是满满的欣慰，刚搬来的时候她并不相信末世之说，但是随着那一晚在书房里自己的女儿被逼问的种种，再结合现在网络、水电的全面停摆，她不相信也不行。

这些天虽然出不去，网络不好也接收不到外界的相关资讯，但是从偶尔在风雪里夹着凄厉的惨叫声中，她也大致知道了外界的状况，又结合起之前开放物资领取前的那个骇人的直播杀人事件，想来能一直撑到现在才彻底打乱，国家也是尽力了。只不过极寒天灾，粮食耗尽，资源不够分配也无力改变现在越来越低的温度，走向末日也是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