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走后,我对姓宋的说:“你还没明白吗?就咱俩被收拾的最惨,要不是有一个打电话的机会,咱俩就没了。”
“兄弟放心,这件事我会记住的。”
“记住不行啊,你还没明白?咱们被点了,这事儿怎么解决啊?”
“谁点的?”
“谁点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洛阳来的人,医院里就剩下你一个了,我听说,北京来人接咱俩,除了你,就没看到洛阳的人。”
姓宋不傻,我的暗示,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你是说?”
“我没说,反正咱俩被收拾的最惨,你分析吧。”
“妈的,我就说路上就不对,原来是这样啊。”
“你先别生气了,喝点粥吧。”
姓宋的和我一样,也没吃到东西,一碗粥,几口就吃没了:“兄弟,再来一碗,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别吃了,明天再吃,现在咱俩吃不了太多,吃多了,容易上吐下泻的。”
“那行吧。”姓宋的被饿的把碗都舔干净了。
我俩对了下审问过程,我俩都差不多,好像就我俩被收拾了,剩下的人,就是正常询问。
“行了,先休息吧,明天打一针就能出院了。”
“好,兄弟,这次的事儿,我的责任,货和钱你都拿走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
回到病房,花姐躺在病床休息,看我来了赶紧坐起来:“媳妇,你躺一会吧,我没事儿,我活动活动。”
在医院走廊走了一会,也不知道是运动的原因,还是吃东西了,身体好多了,也有劲了。
胡子哥身体比我好多了,但是也被问了一天,据胡子哥说,第一天就询问了他一次,随后就没搭理他了,第二天开始找的他,可能是因为我嘴硬,想撬开胡子哥的嘴。
病房里只有两张病床,私密性还可以,我和胡子哥也敢聊天。
“胡子哥,你还说带赵哥来,来了也没用。”
胡子哥尴尬的笑了笑:“行吧,运气不好,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