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别来了,明天我带着东西去找你,你看咋样!”
“那成,明天我哪也不去就在铺子等着你!”
我跟胡子哥在二楼喝茶,胡子哥问我:“刘义那面怎么样?”
胡子哥不问还好,胡子哥这么问,我有点不开心了,对胡子哥说:“铺子里有个姓冯的,说是师兄,太能装了,我去了都没拿正眼看我!”
胡子哥笑了笑:“告诉你了,尽量别过去,你就不听话,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行吧,以后我也少去!”
下午铺子比较忙,我下楼帮忙招待客人,下班时间都过了,铺子还有两伙人呢,卖了几件货,我们就下班了,我跟花姐做饭,吃完饭我把金盒子拿了出来,我对胡子哥和花姐说:“这盒子能卖多少钱啊?”
“还真没有参考,还真不知道卖多少钱!”
“里面还有首饰呢,看没看?”
“没打开过,送回来就放到座房了!”
上次看完,就把金盒子用绳子系上了,并没有锁,因为没有钥匙,锁上了只有张涛才能打开,我把盒子打开,把里面的东西都拿了出来,我把镯子递给了胡子哥,把包金观音像递给了花姐,对他俩说:“这镯子和观音像可以上拍,胡子哥你安排吧!”
我把剩下的东西又放进金盒子里,问胡子哥:“还有盗出来的金器和老玉吗?”
“倒座房有,你干嘛用?”
“放进盒子里啊,明天我拿走给别人看看!”
“也行,你把镯子也放里吧,这个东西不值钱,放在金盒子里才能卖上价!”
“那成,这个包金观音像明天拿铺子去!”
花姐说回屋记账去了,你们两个聊吧,花姐走后,我对胡子哥说:“胡子哥,这个金盒子,你说多少钱出?”
“我也不知道,没遇见过!”
“要他五十万行不行?”
“你可以试试,还有镯子呢!”
“明天我就让他们看看,然后再说吧!”
跟胡子哥喝茶看电视看到十点多,我就回厢房了,洗漱完就跟花姐休息了,花姐对我还是原来的样子,允许臭贱,下一步就不行了,我非常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