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大奶奶竟而叹道:“三老有所不知,商鼎其他都好,确实有这个毛病。不过,他并不会乱来,这一点,老身还是敢保证的。”
为首老者惊道:“您的意思是,商鼎确实跟那女子去了?”
商大奶奶说道:“如果真的去了,可能就麻烦了。商鼎或许凶多吉少。”
商大奶奶这话明显震惊了商家三老,三老都用诧异的目光看着商大奶奶。
特别是为首的老者,虽然他颇为商鼎好色而失望,但要说商鼎会因此而凶多吉少的话,他却怎么都觉得有些危言耸听。可是,毕竟商鼎已经失踪七天了,这又不能不让人不安。
“那您打听过那女子的去向吗?”
为首老者忙问道。
商大奶奶叹道:“让我不安的是,那女子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自那天以后,竟然再无踪迹。这几日,老身几乎寻遍了仙居镇地界内的每一寸土地,也没能找到那女子的踪迹。”
怎么会这样?
商家三老没有说话,但眼神中都分明透着这个疑问。
“难道商鼎就这么人间蒸发了不成?”
过了好一会儿,为首老者愤然道。随即,又盯着商大奶奶,问道:“堡主有何打算?我堂堂商家堡,如果连自己的少堡主都莫名其妙地找不到了,岂不是个笑话?商战被商小蝶那贱婢所杀,还算事出有因。可商鼎失踪了却连原因都找不到。这些年,我商家堡怎么变得如此不堪了?”
为首老者这话已经明显透出对商大奶奶的不满了,自然是在质疑她的能力,在她的治下,商家堡竟然接连出事。两个有资格继任少堡主的子侄,短短三年间,竟然一死,一失踪!作为商家堡资历最高的三老岂能不忿?
另外二老虽然嘴上没说,但听为首老者这么说,也都默然。
商大奶奶愧然起身,冲三老欠身道:“是我老婆子有愧于商家堡了。如果此劫侥幸能过,我便引咎辞去堡主之位。”
三老见商大奶奶竟然说出这等话来,均惊得一愣。
为首老者方知自己言责太苛了,忙说道:“老朽断无问责堡主之意,请堡主不要自疑。为今之计,设法找到商鼎才是最为要紧之事。”
另外二老也都附和道:“正是。”
商大奶奶这才又归座,随即又冷哼了一声,说道:“不过,老身倒是得到一个关键的线索,或能解开谜团。”
商家三老忙一齐问道:“什么线索?”
商大奶奶说道:“老身了解到在那女子被金子鸣赶出府后,在商鼎跟出之前,还有一个少年也跟了出去。可奇怪的是,这一个关键细节,金子鸣却向老身隐瞒了。”
商家三老都脸色微微一变。
为首老者忙问道:“金子鸣为何要这么做?难道他另有所图?”
商大奶奶狠狠地说道:“金子鸣究竟想要干什么,只要问一问那个少年,一切也就清楚了。”
为首老者忙问道:“难道堡主知道那少年的行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