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搞错的话自己是要来安慰人的吧,这是怎么个说法?
“阿郁犯错,请殿下责罚。殿下若是想用藤条或者鞭子也行,只是在‘家’我拿不出来。”
“请罚总得说说错在何处?”
“殿下先罚了我再说。”封不郁高举双手把头埋在胳膊里。
司离就注意到伸出来的手掌已经通红一片。
“你又自伤!?”
“没有...是...洗得太用力了。”
哦,司离明白了。
“你碰她了?哪只手?”
封不郁仍是不抬头,只把摊平的两只手掌改成交叠,左手托着,右手在上。
司离拿起戒尺,这玩意她还没试过呢,也不知这小子从哪找出来的。
高高的举起,轻轻的落下。
“罚完了。”
“殿下别这样。”
封不郁的脑袋终于抬起来,满脸的英勇就义。
“不是不打,你说清楚了,我才好量刑。”戒尺在他的手掌上点了点。
“她拽着我的衣裳不撒手,然后就...就开始脱...我就打了她一掌。我闭眼睛了!”
“没了?”这不挺乖的。
“我闭着眼...打歪了...打到了...”封不郁不好意思说,也不敢说。
“哦,所以你这狗爪子,摸别的女子X了?”
司离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封不郁的耳朵一下就红了。
“你耳朵红什么!”
本来司离没多生气,瞧见这一下红透的耳垂,突然觉得很不爽!
封不郁都要急哭了,他哪知道为什么红了,它它它,它就是红了自己也没办法啊。
司离举起戒尺就是几记重的,封不郁咬着牙硬生生挨下,根本不敢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