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星,晚星。”柳拂衣蹲下身子,满脸担忧地望着季晚星,不断呼唤着她的名字,“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季晚星也是吓得不轻,趴在地上哼哼唧唧地应了一声,“嫂嫂。”
柳拂衣认真的检查了她的脑袋和脸蛋,没有磕伤,见她目光没有涣散,说话也有力气,显然没有伤到大脑和内脏,松了一口气,开始摸她的双手,一边摸一边问,“痛不痛?痛不痛?”
季晚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缓缓地摇了摇头,“不痛。”
柳拂衣摸完了她的双手,又去摸她的后背,特别是颈椎到脊背,这是滚落楼梯最容易受伤的地方,她有力度有节奏地一点一点按着各处的部位,一边按一边问,“有感觉吗?会不会发麻?”
“没有,不会。”季晚星本来想吓吓她的,让她没时间再去管离婚的事,但是看着她急切的神态,动作又是如此的老练,心中有些动容,不忍欺骗,继续摇了摇头。
柳拂衣提着心渐渐落了下来,又去检查她的双腿,触碰到她脚踝的时候,她轻轻地哼了一声。
“这里痛吗?”柳拂衣看到脚踝有点红肿,有点担心,追问道:“很痛吗?”
“有一点点。”季晚星诚实道。
柳拂衣仔细地检查了好一会,又用手摸了摸,庆幸道:“还好,没有伤到筋骨,只是肿了一点,擦点药很快就没事了。”说着将她扶起走到沙发上,又拿出药箱里面活血化淤的药水,在掌心里洒上一点,两只手掌匀开,开始给她擦拭。
不一会儿,药水渐渐融进皮肤,季晚星感到阵阵热意,疼痛感消失不见,“我感到好多了,谢谢嫂嫂。”
“不客气,你以后走路小心点,别冒冒失失的,住了这么多年的家都能从楼梯上滚下来,别的地方还得了。”柳拂衣半是责备半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