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洛靖谦在,取他的血比那个木牌子还要好用。
这些话,李氏不敢说出口而已。
洛渊站在正中间,面露疑惑,“母亲,一件小事,你犯不着动怒,等谦儿回来,我同他说。”
“我今日过来主要是问问那个庄子的事情,当初不是说归到你名下,为何......郡主说话不算话?”李氏说完,觑了长云郡主一眼,其中意味不言自明。
如此厚脸皮,长云郡主没忍住,开始嘲讽,“呵!占便宜占习惯了,还真把所有东西都当成你洛家的所有之物了。洛老夫人这番作态,真该让其他权贵人家的老封君瞧一瞧。”
洛渊深知这个继母的性子,并未说话,仿佛没有听到此事。
李氏面露委屈,“这是你亲自说的啊!那年中秋月圆家宴,你说清霜山山脚下的庄子有定国公一个,如今还反悔,不怕京城中人嘲笑皇室。”
“母亲慎言!不可妄议皇室。”
“不可妄议?国公爷不知道吧,洛老夫人在本郡主面前没少摆婆婆的谱,你说这些事情若是被我母亲我皇上表哥知道,该怎么惩治?莫说一个诰命夫人,洛老将军都要吃挂落。”
长云郡主从未提起过这些事情,洛渊一直以为洛家几房的人相处不错。
直到这次和离,才发现并非如此。
刚要劝慰几句,洛渊捂住胸口,面色苍白。
“父亲,你怎么了?”洛天韵瞧着他不对劲儿,不由问了一句。
父母和离,他们兄妹跟了母亲,可她与妹妹对父亲仍有孺慕之情。
她们父亲是大将军,是战神,是定国公。随便拎出一个名头,那些闺阁女子只有羡慕她们姐妹的份儿。
“无碍!”洛渊不再看长云郡主那边,赶出某些想法之后,面色渐渐恢复。
“不管你们想要什么,是定国公毁约在先,今日我便将话撂这儿,你们休想再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长云郡主将毁约在先四字咬的极重。
洛渊心中一颤,仿佛什么重要的东西溜走,抬手想要挽留,因着身体疼痛,又无奈放下。
“什么毁约?洛渊在边境的时候洁身自好,身边可从未有旁人。”
到了这时,李氏还在狡辩。
“二房难道不算?兼祧两房,他身边就不止我一人。就是毁约,洛老夫人可明白?哦,你们不明白,你们家学渊源,勾搭已婚男子不就是你们惯用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