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整个人真实了许多,至少,叫岑双有觉得亲切了不少。
“如果,本殿问你,摄政王日后负了你,你待如何?”
这个问题好生奇怪,岑双坚定摇头,“他不会。”
“万一呢?”连颂不死心,“你只管告诉本殿,你待如何?”
岑双被他眼底的执拗惊到。
他沉默良久,想了又想,终于还是将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倾吐而出。
“那我大抵,会想尽一切办法杀了他,然后自尽。”
“为何?你不是爱他吗?”连颂探身,迫切寻求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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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他,可他若是一个可恶的负心人,辜负了我的真心,我自是要报复的。”岑双神色认真。
“在爱情里,两个人都应是平等的。”这是季求柘一直在强调的。
“是……这样吗?”
连颂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般,思索良久,眼底的迷雾像是终于被一阵大风驱散,清明起来。
他仰头将一整瓶酒全部灌完,然后起身,踉踉跄跄地走了。
“是啊,是啊……只要这样便好……”
岑双看不懂他的愁闷,可此刻,却觉得内心有着和他相似的情绪。
夜间风大,有守夜的宫婢来劝他回屋歇息,被他多次拒绝后,送来一件狐绒披风。
岑双裹着暖和的披风,便觉得不那么冷了。
就是不知道摄政王什么时候回来?
*
季求柘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从审讯室出来,已是寅时末。
小童依旧候在门外,一同的还有位身着轻便软甲的威武男人,正是前世杀了岑双之人,御前侍卫长王淌。
“王爷,可曾审问出什么?”
季求柘点头,擦了擦手中带血的剑。
“去禀报皇上,刺客自述乃东域国人,与风王有私仇蓄意报复,同我熹国无关。”
“是,卑职必会如实禀报。”
王淌说完,视线却落在季求柘手中那柄剑上。
“王爷,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