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踢的结巴连连求饶:“错,错了,别打,我,我赔,赔你两两两……”

“楚小哥,我们双倍赔偿,你就饶了我们吧。”被打爆头的那人捂着脑袋,实在是怕这结巴说话费劲又要白挨上几脚,赶紧把话给说了。

“行。”楚潇也不为难他们,这些人不过就是些无所事事的人,打几下出了气,损失有人赔偿他也就不多去计较了。

拉着依旧惊讶到回不过神的路程雪就要走,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对树下的张一鸣道:“今天把赔我的酒给我送过来,要是我没看到,以后就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张一鸣这个冤啊,他不过就是出来玩个骰子,又没干别的,怎么这楚潇就盯上他了。

楚潇下一句话倒是给了答案。

“还有,以后再敢跟我家三妹乱说话,我就把你的牙打掉。”

张一鸣连连点头,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敢说。

见人走出老远张一鸣才一个跳起,将倒在地上几人扶起,又去捞掉进水田的那人,要说这路比下面的水田也就高出二尺多,人也不是爬不上来,但那家伙整个人陷进泥里,跟个你泥猴子一样,就傻愣愣的坐在那一动不动。

想来应该也知道上来就要继续挨打,才不往上爬的。

而楚潇出手又快,四人全部收拾完也不过是几个呼吸的时间。

如今全须全尾的就一个张一鸣,自然买酒这事也就落在了他头上,因着他没出手还被几人埋怨了一番,但被小哥打了一个个掏了铜板全都灰溜溜的回家了。

想来这个把月是不敢出来丢人现眼了。

而另一面路程雪既敬佩又惊奇的看着楚潇:“你居然还会打架,是闫猎户教你的嘛,那应该也没学多久,居然就般厉害。”

路程雪眼里的崇拜不容忽视,楚潇却觉得有些无语,他又不是练武奇才,想也想的到这身手不可能是一两个月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