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你找什么呢?”

楚潇撑起身子:“深哥,这是我今天背的那个背篼嘛?”

闫镇深摇头:“你今天背的那个在柴房。”

“我说怎么找不到。”楚潇拉着闫镇深,边走边说:“今天胡郎中买我的灵芝钱不够,给我写了个欠条,我随手放被兜里了。”

闫镇深皱眉:“什么灵芝?”

楚潇这才想起之前忘记跟闫镇深说了,

但之所以忘记还是因为这人回来就训他,他才没说的。

想到这他就哼了一声:“就是那次去西边被你吼的那天,在一棵枯树上找到的。”

进了柴房,门边放着的就是楚潇下午背的背篓,因着早上是放果子的,所以里面放了稻草,中午时给王家婶子拿果子他就把胡郎中给的草药书籍和欠条都放到了稻草下面。

他把稻草拿出来,就看到了书籍,翻了一页拿出欠条在闫镇深面前甩了甩:“看,就是这个,我是真没想到那小老头开着那么大的医馆居然会没银子。”

闫镇深无奈一笑:“胡郎中自然是有银子的,不过都换成银票存在了钱庄,而咱们县城的钱庄要取银钱需要先将银票拿去钱庄确认真伪,然后账房会去找到同年的记录,再由掌柜确认,才能换出银钱。”

“这么麻烦?”楚潇咋舌:“那银票要是丢了呢?”

“丢了那就无法了,钱庄只认银票不认人,除非是死契。”闫镇深说着就接过楚潇手上的纸张看到欠条上写的数字咽了下口水,“你卖了六十两?”

看到闫镇深震惊的表情楚潇得意一笑:“我卖了一百两。”

闫镇深不太想说话了,他觉得自己在夫郎面前真的成了吃软饭的。

两人回到堂屋闫镇深还有点恍惚,赵桂芝嗔怪的问楚潇:“你这急急忙忙的做什么?”

楚潇拿过闫镇深手上的欠条笑着道:“我去找这个,娘收着。”

赵桂芝接过打眼一看,吓了一跳,她是不识字的,但当年闫正道受伤卖房卖地不说还欠了不少钱,欠条自然也写了不少,所以她别的字不认识,这两个字她还是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