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步上前,将夫郎抱进怀里,安抚般的拍了拍他的后背:“潇哥儿,这深山本就很多危险,我知道你有自保的能力,但我还是害怕,要是真的碰上狼群该怎么办?”
“我可以上树啊。”楚潇趴在闫镇深胸口,一被哄反而多了点底气:“我现在可以上树了,那些木耳我就是在树上采的。”
闫镇深没想到夫郎还挺能犟嘴,“那踏雪呢?”
楚潇想了想:“我用藤蔓把踏雪拉上来。”
“你拉的动嘛?”闫镇深又问。
以他现在的体力把踏雪抱起都难,拉到树上确实做不到。
楚潇是不反驳了,但还是有些不服气,也不管闫镇深衣服脏不脏,直接上口就咬,没咬到人家的皮肉,反倒嘴里进了灰。
他‘呸呸呸’的吐了几下,一把将人推开,这才仔细打量男人,身上有灰不说,就连脸上头发都是脏兮兮的。
“脏死了。”楚潇装出一副嫌弃的样子,转移话题:“你是去钻兔子洞了嘛?”
闫镇深知道他是转移话题,但要继续说下去怕是夫郎要生气,只能顺着他的话回答:“有只母鹿掉进山里的陷阱,陷阱里面晒不到太阳,都是泥水,所以弄的有些脏。”
“那鹿呢?”楚潇趴在厨房门口往外看,一只母鹿连绑都没绑,就那么躺在地上,后腿以一个不正常的角度歪斜着,虽然还在喘气,但感觉好像也活不了多久了。
“你扛回来的?”楚潇问。
“嗯。”闫镇深应了一声:“这母鹿死了就卖不上价了,明天咱们就下山。”
要不是要带着夫郎一起,闫镇深今晚就想下山了,这母鹿受伤太严重,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坚持到明天。
“行。”楚潇也不反对,山上除了吃的,感觉什么东西都缺,这次下去他要好好置办一下。
把母鹿扛进柴房,闫镇深去河边洗澡,楚潇去厨房做饭。
等吃过饭,楚潇在空间里把每种野果都拿出一些放在闫镇深面前:“这些能卖钱嘛?”
闫镇深点头:“这个是野葡萄,稍微颠簸品相就会很难看,但有些人家会自己种植,不过县城售卖的还是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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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红果,磕碰一下第二天就会有种难闻的味道,但还是有人卖的,大概七八文一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