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她走了一段路,直到进了熟悉的院落,被她按着手冲酒精消毒,陈皮才呲牙咧嘴的想跑。
至于为什么会跟着她走这么长一段路,自己也说不上来理由。
但是从这天开始,他就起的更早了。天刚蒙蒙亮,他就起来抓螃蟹。用着的九爪钩也越发熟练,抓到的螃蟹个个都齐整,和蟹老板讲价后也能得到十文。
卖完后,就一声不吭的跟在宋白芷身后,不管她做什么,自己也要搭把手。宋白芷知道他想要和自己打架,在这无聊的日子里,多个闹腾的人也挺有意思。
越是和陈皮交手,宋白芷就越是惊奇。陈皮的悟性实在太好了,好到一点就通。在习武这条道上,甚至可以说的上是一个天才。
也正是因为发现了这点,她下手就越发诡谲多变。
陈皮每日雷打不动的上门,哪怕身体被打的遍体鳞伤,上了药后的第二天还能生龙活虎。
一开始被宋白芷扒衣服上药的时候,他羞愤的想逃。被人按着的屈辱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这是功夫上的碾压。
但是被一个女人按在长桌上扒衣服上药,算什么?他怎么说也是一个大孩子了!
他挣扎着就想跑,但是对上宋白芷冰冷的目光时,他就忽然没那个胆子了。黑着脸往长桌上一趴,被她正骨折磨的嗷叫。
但是不得承认,宋白芷除去身手,她也的确是一个很厉害的大夫。
基本上在她这上了药,第二天自己就能够活蹦乱跳了。然后接着在宋白芷面前晃悠,只等着她空闲了喊自己打一架。
直至宋白芷用完午饭,闲适的倚靠在椅子上,泡茶,甚至快要入眠,陈皮也没等到她喊自己打一架。只能端把小凳子,坐在她对面,等着她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