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闲鱼抚着下颌:“国师今日登门了,据说是受了陛下所托来给你诊脉的。”
“怎么?国师的医术很好吗?”
陆延摇摇头:“国师最善术法,不善医术。”
陆闲鱼:“那他找这个借口,岂不是很容易被拆穿?”
“还是说他来承恩侯府,是别有用心?”
陆延安慰她:“我们一起去见见他。”
“好啊,我等师兄一起。”
陆闲鱼笑眯眯应下,起身离开了。
一刻钟后,陆延穿戴整齐,和陆闲鱼一起出了青竹居。
刚到青竹居外面,迎面就遇上了过来的一行人。
为首的是个看着仙风道骨的中年人,拿着把拂尘,颇有飘然欲仙的姿态。
许氏听闻国师是奉了陛下之命来给容王世子诊脉,她可不敢阻拦。
刚到青竹居,她就看到了女儿出来,想打招呼却被人抢先了。
张春白见到陆延,拱手行礼:“贫道见过世子。”
“皇伯父让国师过来,可有说些什么?”
陆延直接开问,眼神幽深的看着他。
张春白笑了笑:“陛下命我过来,看看世子。”
“看来世子在这承恩侯府休养得不错。”
陆延:“劳皇伯父挂心了,国师大可回宫向皇伯父复命。”
“贫道自会如实相告。”
张春白说着,视线看向了陆闲鱼。
“这位想必就是承恩侯府五姑娘吧!”
“听说五姑娘前些日子出了事,想来是休养好了。”
陆闲鱼听得眼神微凝,旋即笑了:
“劳国师过问了,我此时好得恨不得打死一头牛。”
“我怎么觉得国师来府里,好像不是为了看世子,反倒是格外的关注……我。”
张春白:“五姑娘这是说的什么话。”
“嗯?”陆闲鱼疑惑眨眨眼:“是我理解错了吗?”
“也没错,贫道只是对五姑娘比较好奇而已。”
“毕竟还没有谁在头七之夜,还能回魂复生的。”
张春白这话一出,令许氏变了脸色。
她疾步走到陆闲鱼身前挡住,怒瞪国师:
“国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本夫人自己的女儿还不识得吗?”
张春白没理会许氏的质问,他盯着陆闲鱼:
“看来姑娘与贫道是同道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