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也是过分爱惜羽毛。
兄弟俩开开心心地走了,豫妃就没那么高兴了。
养心殿内,她被一路压着过来,被那么多奴才看着,俨然是毫无尊严了。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皇上!”
“皇上!臣妾什么都不知道啊皇上!”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不会狡辩。
这要是换成魏嬿婉在--
皇上想想就笑了出来,她大概能把这事脏给她想陷害的任何人。
可惜啊,她有这样的能力,却偏偏出淤泥而不染。
“你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可你的宫女不是这么说的。”
他话音一落,进忠就拍了两下手,门口立马有侍卫押着个宫女进来,那宫女的手已经断了。
“豫妃娘娘,您怎么能说您什么都不知道呢?这主意不就是您给--”
啪一声脆响,那宫女被一巴掌扇得歪倒在地。
“你个贱婢胡说什么?”
“她是不是胡说,等你族人的信到了就知道了。”
皇帝游刃有余,显然是早就准备好了。
但他没审问豫妃,只是等着那封信到。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豫妃简直要被吓死了。
她在心里拼命祈祷那封信来不了,或者说信上所说的定然是保全她的话。
终于,天黑透了。
李玉风尘仆仆赶回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皇上,科尔沁部快马传回来的信到了。”
是他亲自去拿的。
都不用皇帝说呈上来,进忠就赶忙将信呈到了皇上面前。
皇帝拆开信扫了一眼,果然里面将所有罪责都推到了豫妃身上。
皇帝把信扔下去,“你自己看看你阿玛都写了些什么吧。”
信是轻飘飘落在地上的,但豫妃拿起来的时候却觉得有千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