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准备的这些天,江母一直在盘算着给江文岚师父师母拿些什么。
菜园里种了黄瓜、豆角,都正在结着,每天滴了嘟噜的都有很多,还有茄子、丝瓜、南瓜。农村嘛,肉不好买,没有肉票,一年吃不上几回,但菜只要勤快,跟村里的人家匀一下菜秧,每样种那么两三棵,都可能结了。
人勤地不懒,只要你种了,伺候好了,这个菜基本上都是吃不完的。
江母每天都在观察,看看哪些结的果儿再过个七八天正好能长成,定好目标就等着头一天摘下来。
江文岚直问江母:“我师母都说了不要,你让我背过去,万一还不要怎么办?我再背回来吗?”
江母说:“你傻呀?你这么老远背过去,乎老沉的,你师母不会舍得再让你背回来的。退一步讲,就是你师母舍得说让你背回来,你自己不会说呀?太沉了,我不想背了,就撂那儿!
我给挑的这几样儿都是能搁得住的,吃个三五天没问题。”
江文岚被江母这么一说,讪讪的没有再接话了。
娘俩在家里一边收拾江文岚上学要用的东西,一边看着该给白松年和沈璐带点儿什么。江文岚说:“我觉得您编的那些小筐啊小提兜啊就挺好,还有玉米皮编的蒲团,要不然给我师父师母他们带点儿这个?”
江母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这个缺心眼儿的闺女了,“人家城里人,用得着这些吗?还用玉米皮编的蒲团?人家用这个?
这小筐倒是能给带几个,家里装个东西什么的方便。咱家实在是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了,唉,就是想孝敬你师父师母,也没好东西能孝敬呀。”
江文岚跟江母说:“不怕,我卖药材赚的那些钱可以给我师父买酒喝。我看我师父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