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郑,单名一个均字。”
郑均虽然心情不错,但表面还是十分冷傲道:“现任黑山县壮班班头,烦请徐天方徐馆主赐教。”
“郑均!”
竟是郑煞星、郑阎罗!
郑均的威名,在黑山县武道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除却那些住在偏远村镇的武者或许还有消息延误之外,县城里谁不知道斩娄威、擒田镇远、杀张青鱼、断沧海派关门弟子一臂的郑均?!
而且,这还是他炼血时的战绩!
如今,竟然蓄气了?!
听了这个名字之后,这胖子更加胆寒了,颤抖着一张宽大肥手,推了推门,院门登时大开,恭恭敬敬引郑均入座,接着便慌不择路的去知会自家师父。
他感觉自家师父,或许要被郑均打死了。
这胖子一路慌张的跑去,倒是引得武馆里不少脱产学徒一阵惊讶。
“吴师兄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急促。”
“许是有大事发生?!”
“不知,不知。”
“……”
众学徒议论纷纷,而很快,他们便忽然见得房门内,他们的师父徐天方猛然推门而出,一双眼眸里充满了严肃与认真之色。
徐天方穿着一身短马褂,整个人不过三十岁出头,全身上下肌肉壮实,有很深的横练功夫在身,双掌之中尽是老茧,似是精通掌法。
见徐天方出了房门,学徒们登时炸了锅,还不等他们私下议论,却见徐天方已经快步来到了院门前。
刚一来,便见坐在椅子上的郑均,徐天方见了郑均,抱拳行礼,客气的说道:“在下徐天方,见过郑班头?郑班头此番前来,可是我徐家武馆得罪了郑班头?”
“未曾。”
郑均站起身来,也是回了一礼:“只是技痒,想要与人切磋一番罢了……若硬是说有什么过节,倒也算不得,只是徐班头曾经的两名弟子,对在下出言不逊罢了。”
听到了这句话,那胖子不由紧张了起来。
徐天方眯了眯眼:“不知是……”
“赵大、赵二,不过都已经死了,死在沧海派手里,不提也罢。”
郑均话锋一转,登时让胖子松了口气。
那赵大、赵二,就是在徐家武馆这儿练得拳,而且赵大经常使钱给徐天方,因此在徐家武馆也算是一个人物,徐天方自然记得他。
郑均轻笑道:“徐馆主,可敢应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