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给姨父去信,让他去天赐处寻你,没想到你倒先回来了。
“我爹要来?”
段蓉点了点头:“应该这两天就到。”
晚间,吃了饭,段蓉又和她说起一事,原来她看中街西头的一家铺子,价钱也低,正好可以租下来做酒铺。
沈抚芷当即推托,称京都不比镇子,这天价租金她们实在难以支撑,况且她们的酒尚未被更多人认可,这么冒冒失失,银子很容易打水漂
。
段蓉却不以为意,说已经用全部银子交了三个月的租金,这做生意最忌讳瞻前顾后,有想法不做又怎么知道成不成。
她先斩后奏。
沈抚芷:“……”
第二天,段蓉便把沈抚芷带到一间铺子里,房间不小,能放下六七张桌子。
段蓉又在门口摆下一个小摊位,准备卖些胭脂水粉。
这两件毫不相干之事,竟被她凑到了一处。
头两天生意并不好,段蓉坐在摊前愁眉不展。
这日,午间,沈老爹和小姨母风尘碌碌赶了过来。
随行的还有曾梵生。
沈老爹来到此,第一件事就是把富贵抱在怀里,小娃子朝他皱眉瞪眼,十分不情愿。
沈老爹拿出一个糖球塞到富贵的嘴里,小富贵咂了咂嘴,尝到甜头,然后他挥着两个小爪子,开心的直蹿高。
沈老爹骂道:“我就知道你个小兔崽子,认吃不认人。”
一旁,段蓉和曾梵生说着话:“你怎么来了。”
曾梵生牵着牛车,张嘴说道:“路途遥远,二位老人家长途跋涉,我怕他们路上有个闪失。”
沈老爹撇嘴,喊道:“蓉丫头,别信,这小子醉翁之意不在酒。”
“对了,我那好大儿在哪?”
话音刚落,从酒铺里,噌的一下窜出一个身影。
“老爹,我在这呢!”男子清脆的嗓音,响亮的得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