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年纪大一些,剩下的就是长的歪七扭八,实在拿不出手。
“我给你二两银子,你撒花就行,沈姑娘你看我们有生意往来,我这厚着脸皮,张一回嘴,你忍心让我脸面,落地上不成。”她花言巧语,以利相邀。
沈抚芷本不想贪这便宜,但她不想因此失去和阿宝的酒水生意。
沈抚芷心里有些无奈,问道:“就只撒花么?”
银子这么好赚?
钟阿宝两指并拢,对天发誓。
沈抚芷勉强答应了。
古琴响起,如潺潺流水般在耳畔流淌,余音袅袅。
一楼。
红毯上,几名女子一袭红色衣裙。
她们身姿极为轻盈,像风中摇曳的牡丹花,举手投足间,尽显女子的妩媚温柔。
领头的女子,一头如绸缎般的长发,似羽毛般轻轻飘起,在舞台上翩然若仙,身影若飞燕般灵动。
二楼的钓台上,沈抚芷和另一个女子,腰间系着绸带,手拿花篮,一手撒花,身子也随之缓缓降落。
满天鲜花,舞曲也接近尾声。
二楼的正中,一个绝美的女子饶有兴致的看着,忽而瞄见身旁的男子。
他自始至终都是闭目锁眉,一副兴味索然的样子。
女子眉眼一凛,问道:“驸马,你难得陪我出来一次,就这么不情愿?”
男子揉了揉额头,语气平淡:“所以,你非要找虐。”
“你…”
气氛一度冷结。
同坐一桌的许世子,忙打圆场说道:“钟阿宝,这酒没什么味,换别的来。”
钟阿宝应着。
不久就让下人,换了几壶浓度高的酒来。
许世子为女子斟满酒,站起身恭敬的说:“没想到公主会大驾光临,我只得以酒聊表心意……”
挽月一袭白衣,墨色长发,由红色绸带简单束起。
她并未作多余装扮,顾盼间却难掩国色天香,她秀美纤长的玉手微微一动,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我最不喜听这些客套话,你也别惧我的身份,而束手束脚,我和驸马只是恰巧路过,你无需拘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