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真坏。”
“承蒙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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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看着辞藻华丽的圣旨,也是一脸疑惑,五官都皱在一起,硬是看不懂在表达什么意思。
“姥爷你说,陛下搞这一出是个什么意思?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吗?七品的官不肯给,五品的爵位倒是说给就给了。古今中外谁见过看大门的男爵老爷,说出来让人笑话。”
“这个是重点吗?重点是你这爵位老夫看不懂哇,封号呢?封地呢?这不合规矩啊,这圣旨是怎么发出来的?就没有人给驳回去?
这不是看承乾那孩子的笑话吗?简直岂有此理!”
崔尧戏谑的说道:“别孩子孩子的叫了,真正闹笑话的是我呀,数遍史书,我也未曾见过没有封号的爵位呀,咱这里又不是欧洲,怎么还搞了个虚爵出来?就是再不受待见的男爵,怎么也该有个遥领的地方吧?”
天机说道:“不必管他,想来一两日就会有宫里的人出来擦屁股,他迟早会知道自己捅娄子的,你也莫生张,总归先把五品的爵位坐实,该怎么处理首尾不是你操心的事,该头疼的是他。”
崔尧点点头:“我自省得,只是我这堂堂男爵,就天天在家干坐着?这俸禄领的有些亏心吧?”
天机无奈的说道:“男爵很大吗?太液池的王八都比男爵稀缺,你放心耍你的就是。老夫担忧的是,我知道李承乾未必会有多大的才能,只是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如此抽象,这前后不一的做派,只怕有心人都快笑死了吧?
老夫也不能看着不管,回头我调动几个宫里的熟人,帮我问问,宫里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闹邪祟了,这人莫不是被鬼上身了吧?”
崔尧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许是大舅哥初次当皇帝,拿捏不住尺寸吧,多熟悉熟悉,想必下次就会有经验了。咱们也宽容些吧,谁也不是生下来就会的。”
“你倒会替他操心,这不是熟悉不熟悉的问题,这是有人在借题发挥,一封圣旨要经过多少人你知道吗?”
崔尧摇头:“不知道啊,不是他写好以后,盖上戳子,就能发出来?”
天机摇头,兀自思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变化,只不过短短几日,这人的画风就变了好几次。
“那我出去耍了,今日约了长孙诠和王七郎,明日还要赴卢照邻的约,我这个忙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