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用手指探了探尾椎的地方,又照着膝盖敲了敲,说道:“这里有些轻微的骨裂,索幸没有伤着‘神经’,如此的话,需要在榻上再多歇息十日,注意不要仰卧,要趴着……”
老太医说到此处,又看向小腹的伤口说道:“还是侧身躺着吧,记得勤翻身,不要压着前后的伤口。”
众人都有些汗颜,这主母真是太难了,受个伤搞的自己四面楚歌的。
崔昊迟疑的问道:“王兄,什么是抗体?神经又是什么?老夫也算是看过几本医书,怎么从未听闻过这些东西?”
老太医捻捻胡子说道:“只是一个概念,老夫只知道用法,不知晓来由,说来也是听闻一位奇人说的。”
崔尧摇头,好吧,又是姥爷挖的坑,这坑可真不老少。
老太医看完伤口,最后终于使出一个众人能看懂的动作,只见老人将手指搭在崔氏主母的手腕上,凝思起来。
众人见此纷纷了然,把脉嘛,这个见过,不稀罕。
只是那老王太医,把着把着,眉头却越皱越深,忽然将那只手放下,又换了一只手把脉。
老话说,不怕医者笑眯眯,就怕郎中眉眼低,这老头的行为彻底将众人的目光聚焦了。
老王太医良久之后,才说道:“刚种下的苗?”说罢又不自信瞄了一眼病人的胯骨,犹疑的说道:“这么大岁数了,还是头胎?”
众人都被老王太医的言辞唬住了,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最后老王太医将手收回,问道:“榻上贵妇的外子答话吧,不相干的人等还请回避一二。”
崔昊大手一挥,说道:“没有不相干的人,王兄就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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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太医也不计较,本就是一句套话罢了,于是对着崔庭恩说道:“最近半个月内是否经常同房,且旦旦而伐?”
崔庭恩这才知道为啥刚才这老头要撵人,这让某家怎么说?不是看伤吗?问这些作甚?
崔昊看了看床上的儿媳,又诡异的看了一眼儿子,老于江湖的崔昊已然咂摸出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