咂摸咂摸嘴,说道:“汾酒是吧?记得给我留上一坛。”
那仆从大喜:“瞧您说的,哥几个能喝到汾酒都是家主开恩,又怎能漏下家主?那不是打小人的脸吗?您多余最后那句话!”
崔庭恩也不以为意,他与随从的关系一向还算不错,这一点上他身上明显有某个老不修的影子。
“动作快点,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莫要耽误了行程。”说罢又回舱去了,吹了会儿风,他又觉的腰子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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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下的药够量吗?怎么这几个壮汉还不倒?”
甲板下面,一个明显是水手住处的小隔间里,挤着三个人,此刻三人也未点灯,就着月光透过甲板的缝隙观察着上边的情况。此地收拾的颇为利索,干净整洁,明显前主人是个勤快的后生。
那后生人还不错哩,热情大方的就把自己的住处让给了我三人,待会可以留他个全尸。那少年默默地开始瞎想。
“慌甚?那药效起了作用,怎么也得一个多时辰,娘算过,这几个汉子酒量颇为不错,差不多能饮了三、四坛酒。我那药只一坛就绝对能够放翻了。”那妇人笃定的说道。
唯一的老者却默不作声,好像没有听到那母子的对话,只是兀自将腿上插着的短刀抽出来打磨。
“姥爷,你觉的做这一票够不够咱们收手?我怎么觉的财货好像不多呀?”
那老人此刻放下刀子,摸摸那少年的头说道:“别想着大富大贵,有这一票,给你娶婆娘怎么也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