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冲没理会他后面的撇清,只是对他的称谓耿耿于怀:“刚才还叫长孙兄,怎么又成了贤侄了?你这辈分论的有些混乱呀?”
崔庭旭笑了笑:“怎地?贤侄不是刚才还与我说崔尧是你的连襟吗?那我称一句贤侄有错吗?从我儿子论,我确实比你大一辈,这么说也没问题!”
“你不是说各论各的吗?”
“对呀,你与崔尧是连襟,平辈相交,我叫你贤侄,我儿子叫我兄长,没毛病呀!”
……
……
二人面面相觑,酒醉之下,对着一个称谓绞尽脑汁,总觉的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此时,底下的歌姬又开始奏乐,曲调又换成了往年中秋常有的水调歌头,唯一不同的是,今年的明月几时有被某人补全,立意升华了许多。
整个花楼都被这圆满的中秋词打动,一时间叫好声不断。有那好事之人,还在向身旁之人介绍,这是那谁谁谁,在哪哪哪,如何如何续写了这悬疑了好多年的诗篇。
只是版本五花八门,主角人妖混杂,甚至男女莫辩。
崔庭旭越听越上头,一个猛子就从二楼扎了下来,大喝一声:“休得胡言,此诗余乃我儿所续写,我儿出自崔氏,大名崔尧,年方八岁,业也婚配!未过门的妻子乃是新城公主!!!!”
众人都被这天将之人惊呆了,一时间都有些不知所措,长孙冲也顾不得刚才闹的别扭,起身下楼查看。
“崔兄,快站起来吧!你趴在这成何体统呀?”
“劳驾贤侄扶我一把,在下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