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呵呵。
“行了。”
安娴松开秦末的手臂。
“话已经说开了,你俩玩吧,我睡觉去了,困死。”
说罢,转身就走,潇洒的不像话。
“你别走啊!”
“你别走啊!”
秦末和厉洛同时出声挽留。
“干嘛?”
安娴皱眉,想到了什么,一脸古怪:“你俩还想要个观众?还是说……”她想到了另一层意思,连忙摇头。
啊,好恶心。
快跑。
她连忙跑出房间。
秦末也只是那么一说。
厉洛人也是一黄花大闺女啊,必须要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
“厉洛。”
秦末看向厉洛开口,后者也是一阵尴尬。
“我走了。”
说罢,扭头就走。
走?
这可不行。
秦末立刻冲到前面,抬手拦住了她的去路。
“哪里走?”
欸。
这像不像小流氓啊。
厉洛对付过这样的小流氓,一个断子绝孙脚就搞定了。
可面前的人是秦末啊。
她下不去手,不,脚。
秦末一把冲上去,将人抱在怀里。
啊。
厉洛惊呼出声,这也太猛了吧。
“那晚在山顶,我就在想一件事情。”
秦末的话,在她的耳边响起,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脖子上,痒痒的。
“什么?”
厉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正常。
秦末说了三个字,纵然是厉洛,也不禁脸红了。
“你好大胆。”
厉洛啐了他一口,一阵鄙夷。
男人,都是一丘之貉。
“这才哪到哪,还有更大胆的呢!”
秦末拦腰将厉洛抱起来,走向了床边。
这一夜,有一个人睡不好了。
黄榕榕。
作为汽车改装师傅的她,只要在汽车里,对于汽车反馈的声音,都特别清晰。
“这是?”
她意识到处在秦末房间里的,别有他人后,大眼睛瞪得溜圆。
“姐姐,怎么了?”
黄落落看到黄榕榕的表情,疑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