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希望,将来有一天,宋时悦但保红颜,却忘记了,他与她之间的......情缘。

他还想多跟她待一段时间,待好长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尽头的那种。

他希望他们之间,不是情起于朝朝,落于暮暮。

哪怕现在,他们之前,敌友未分,前途未明。

他还想,再争取一下。

宋时悦觉得自己最近真是犯贱。

最近总时不时会对苏牧青升起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她心里时苦时甜,拿不起放不下似的。

今天苏牧青的一番举动,又让她情绪不受控制地低落起来。

她讨厌这种情绪被别人牵制的感觉。

苏府大门口,赵行修一迈下苏府大门的台阶,赵乾孙就小心翼翼弯着腰,连忙迎了上去。

“大人有什么发现吗?”

“发现个屁!”

赵行修气急败坏的一甩手,拎起衣摆,抬脚上了马车。

右脚踏上木凳又收了回来,趁着马车的遮挡,回身冲着赵乾孙,压低了声音破口开骂。

“都是你出的馊主意!

你怎么就怀疑那东西一定是苏牧青拿走的?啊?他行窃之前,跟你报备了呀?”

赵行修贴脸开大,直骂到赵乾孙脸上。

赵乾孙觉得好像有一头呲牙趔嘴的怪物,喷着口水朝自己扑过来。

躲又不敢躲,擦又不敢擦。

只抓着衣袖哭笑不得,连连解释。

“大人,大人可不敢这样说啊,小的清清白白,对您忠心不二,请大人明鉴啊!

大人,您想想,那样的身形,那样的功夫,除了他苏牧青,还有谁呀?

这也不怪小的怀疑他呀,大人。”

赵乾孙拱着手,咧着嘴,都快哭起来了,老脸皱巴的像一块用过的抹布。

赵行修不管不顾骂了一通,心里的怒气消散了一些,才恢复了一些冷静。

“我第一个怀疑的也是他。可是那蜜蜂进了屋,压根儿就不往他身前飞。”

赵行修抚摸着下巴,他也实在想不明白。

“昨夜如果是苏牧青到书房行窃,那蜜蜂为何没有发现异常?”

赵乾孙看到他狐疑的样子,眨巴眨巴眼睛提议道:“不如我们改天再试一次。”

“还试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