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简没想到自己一时任性不喝药,给身边人带来了无妄之灾。
遂伏首于地,给女帝行了大礼,“求陛下莫要责罚他们……”
“吱!”
是木椅同地面摩擦的刺耳声音。
江简还没来得及抬眸,就被人横着抱了起来,往后间寝房走去。
江篱瞪大眼睛:不是,都不说平身的吗?
她们还得一直跪着?
“陛下。”江简察觉她面上不悦,小声小意地唤着。
“何事?”
元安帝心中有气,却不忍不回他。
“别气了,也别迁怒内侍,他们只是听从吩咐罢了。”
“呵!”
元安帝把人放到床上,快被他气笑了,“你就没旁的话要说?”
如果不是看他的面子,她能同意江篱提出的落户籍请求?
真当她是什么善男信女?
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
江简对上女子的复杂双眸,倔强地摇了摇头,声音罕见淡了下来,“回陛下,没有。”
他有什么可说的?
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