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像江符那样,埋怨这个、埋怨那个的。
“阿芽,这是与江郡中一起清点户籍的孙员外郡。”
安怀清见江篱不搭理人家,也不好冷场,才把孙妙介绍给两妻夫。
阿芽和夫郞忙作了个揖,“参见员外郡大人。”
孙妙点头示意,随后拿出登记簿,核对阿芽户籍。
阿芽一问三摇头,表示什么能证明户籍的都没有。
孙妙懂了,贱籍。
她当即收起本子,就要去下家。
毕竟贱籍相当于陈年乱账一样,每一个户部过来的人都不愿多瞧一眼,她没必要耽误时间。
“等等!”
刚行至门口,被江篱叫住。
孙妙眼珠一转,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
“不可,贱籍岂能入户籍,这是大岳国从没有的事!”
孙妙听阿芽说了原因,执意否决。
大岳国没有的事,就是女帝没同意的事。
女帝没同意的事,做了可是要掉脑袋的!
江篱咋舌,“你非要捅到最上面?”
孙妙明白她的意思。
无非说户籍都是她们户部的活,完全可以偷偷给户籍给办了,且每年出生和去世的人那样多,把没有户籍之人夹杂进去轻而易举。
可她还是觉得不妥。
如果顶着上头压力悄然给办了户籍,日后百姓们的一传十、十传百,待这件事传开来……
“如此过后,岂不是所有挂在主子名下的贱籍,都争抢来户部给自己上户籍?”
“啪啪啪……”
江篱笑着拍巴掌。
“孙员外郡说的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