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楞也抽出自己的丝绢,上前一步,按了上去,“少郎,您还是别缝了。”

每年少郎都不信邪地试一次,可哪次结果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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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这次我一定要把香囊缝制成功!”

安怀清又又又拿起针,恶狠狠地戳向布料。

木方和木楞都侧着脸,有些不忍心去看……

针线在布料上磕磕绊绊地穿梭,不知不觉间便来到了晚间。

安怀清望着手中‘香囊’,想哭的心都有了。

木方安慰道:“少郎,您已经进步很大了,以前您都不能做出香囊的轮廓。”

说完他偷偷怼了下身旁的愣子。

木楞被怼得一愣,但也迅速反应过来,“是啊少郎,您还绣了个石头堆呢,以前您都绣不出花样来。”

安怀清:那是‘篱’字。

呜呜呜……

更想哭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安怀清做香囊的事,也不怎么就传到宋玉的耳朵里。

他跟个打不死的蟑螂一般,顺着味儿过来了。

“哎呦,听说你又学做香囊了?”

宋玉进来时,正好看见安怀清摆弄香囊,看得直撇嘴,“我说你啊,就别做这种精细的活了,手硬得跟竹竿子似的!”

安怀清懒得理他,气鼓鼓地往里面装着干花瓣。

适才他装了几次花瓣,但总有缝制不好的地方,花瓣全顺着孔洞漏出来了。

他突然觉得宋玉说得对,他的手只要遇上针线,比门外石墩子还硬。

宋玉瞧他面带失落,心里舒坦了不少,“行了,你也别伤心,你虽然做的不好,但也丑啊。”

他得意地晃了晃腰间绣工精美的香囊,掩面笑了起来。

安怀清:!!!

眼见安怀清脸色不好,宋玉更加高兴了,“我的绣工可是京都最有名绣郎教的,让你看一眼,也算是你的福气了。”

原本安怀清还因为绣得不好而伤心。

宋玉一说这话,他顿时精神了。

自己要是不给两嘴,宋玉岂不是白来了。

“哦?是吗,可京都最有名的绣工,均在我名下的成衣铺做活,四舍五入,你也是我的徒弟喽?”

这下安怀清笑了,还过去摸了摸宋玉的头,“乖徒儿,记得孝敬师父哦。”

“你……哼!”宋玉气得一甩袖子走了。

房间回归清静,安怀清继续往香囊里装花瓣。

终于装好,他跟歪七扭八的‘香囊’对视许久。

“……”

说实话,他自己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木方,帮我收到柜子里,记得压在最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