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衡恩一唱:“呦,您不都是抽雪茄的吗?”
程筝一和:“啊?他现在这么装逼了?”
回应他的是陈一的甩门声。没两分钟他抱着一条黄鹤楼回来,边拆边吐槽:“也没个大金砖什么的……”
“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上哪去给你找大金砖。”贺衡恩觉得他不可理喻。
“什么是大金砖?”程筝好奇着,没忍住,靠近贺衡恩耳朵轻声问他。
“黄鹤楼三千块一盒的烟。”
“天呐。”程筝听完退回去了。陈少想要的还没有次的东西。
“喏。”陈一拆完,递给贺衡恩一盒。
“咳咳。”
贺衡恩刚接到手,转眼就把烟丢回去:“戒烟了。”
“我操……”陈一震撼极了,“你他妈是不是人啊,程筝咳嗽两声你就不抽了,装个鸡毛啊。”
程筝眯起眼睛审判他。
“你管得着吗,我可不像你,半辈子过完人都要入土了,黑心黑肺的。”
“你诅咒谁啊你,不抽就不抽。”陈一把烟全抱在怀里。
贺衡恩收回视线,瞥了眼超市的牌子,莫名想要吃雪糕。“我要吃雪糕。”他跟程筝说。
“天都晚了……”
“我就要吃。”
“我~就~要~吃~”陈一吞云吐雾间还不忘给自己找点乐子。
贺衡恩使出杀手锏:“老——”
程筝脑袋猛地热起来,捂住他嘴:“买,买。”
“我也要吃~”陈一恶心着程筝,跟他下了车。
程筝给贺衡恩拿了一个可爱多,陈一自己挑了个最贵的丢给程筝让他一块结账,出来时,贺衡恩正在门口等他们。
“我问那个老头了,他说蒋政白八点有演出。”陈一含着雪糕含糊道。
程筝把嘴里的阿萨姆咽下:“哪个老头?”
“当然是他们班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