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他的狗伤人可以,自己反抗反伤回去就不行?
这特么什么道理!
池如龙差点也拍桌而起,想同范成祥理论理论。
不知想到什么,他到底是没开口,只沉默与范成祥对视,用眼中情绪向范成祥说明。
范成祥想法很简单,大白狗不可能无缘无故伤人,要不是这姓池的突然闯入,又占了它的位置,大白狗怎么可能会去咬他?
说来说去,都是这姓池的的错!
二人谁也不让谁,你瞪我我瞪你,就差打一架了。
苏子静左右看了看,埋头吃东西去了。
池如龙的确是有自己的小心思,但一直以来都没让苏子静发现过恶意,这才是她一直没开口赶过人的缘由。
至于师兄——唔……
苏子静嘴中塞满食物,又看了看二人,眉毛微微挑了挑,不参与他二人的矛盾中。
同她一样的还有鼠媳妇,看了一眼埋头猛吃的某鱼,鼠媳妇心中大惊,一筷子夹走盘中最后一块锦灵鸡肉放入自己碗中。
苏子静瞪眼,擦!死老鼠敢抢吃的!
鼠媳妇面不红心不跳,眼皮盖住半边瞳孔,撕下一块鸡肉小口吃着。
苏子静瞪了它许久,那双眼皮抬也不抬,让苏子静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一人一鼠就这么无视干瞪眼的二人,在饭桌上抢了起来。
大白狗挤在苏子静和范成祥中间,两只前腿搭在桌上,眼巴巴望着它那无情的主人。
池如龙瞪大的眼睛早已飞向一桌子菜色上,尽管那道主菜没了,可这一桌子东西,他以前都舍不得买!
贫穷使他泪流满面!
贫穷使他脊梁弯弯!
贫穷……
不能再贫穷下去了!不然这一桌子美味佳肴他就只能闻个味儿!
池如龙果断拿起筷子,朝为数不多剩下的佳肴落下。
他的手快准狠,一筷子下去,那盘爆炒腰花就只剩下两片蒜苗叶子孤零零躺在洁白的瓷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