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既然刘邦的寿数未来在你这是稳固的,何妨亲自领兵一发,大司马虽然没老,但留在京中守备后路也不难。”
“事情居然已经如此稳固了吗?我都可以扮一扮李世民了?要不然你还是陪我一趟。”
“陪不了,陪了你的地位就始终立不住,何况我为太子少傅与你舅父母族相抗总是有必要的,哪怕演戏也得演。”
“把韩信拘来会有问题吗?”
此时韩信已经以在京抗拒太子的名义又被削了封户,刘盈又一意怀柔,有韩氏二女在中,那些心慕淮阴侯用兵之能的诸将总还是压制住了。刘盈当然不是觉得刘邦在京还压制不住此人,不过总是对自己的水平有所不安,于是以中尉之名将其遣出,好在长安两军中与淮阴侯同列之人并不算多,经过军改之后更是分散。
于是黥布谋反之事就此走上了岔路,刘盈倒是要看看这位自承不如刘邦、韩信、彭越的骁将,连大炮都不怕了,怕不怕一个黄口小儿领着韩信彭越二人来战。
刘盈根本就不在意谈论战略以壮军心,而是借发文曹参彭越等人各自将兵,而于军中每事恭问淮阴侯,以严整步伐缓步南下。
行军这种事哪是那么容易被戳破虎皮的呢,虽然韩信不怎么发言,但是消息传出还是将黥布惊跳了起来。
“我本以为上老矣,厌兵,必不能来。使诸将,诸将独患淮阴、彭越,何止这猝发于内的淮阴与反形毕露的彭越竟直指我而来了呢。”
部下看着这刚杀害了刘贾,举旗造反席卷南方的家伙也是一阵无语,“据传韩氏二女与彭氏女俱在太子宫闱,想那太子无能,母族却是大司马,后族却又有两位大王相抗,这抗衡之势又如何能动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