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样才能彻底摧毁一个人？

践踏他的骄傲。

破灭他的理想。

打碎他的自我。

当他不再是他，你就彻底摧毁了一个人。

自我这么重要吗？

当然。

没有了自我，人与人之间毫无区别，那人的意义何在？

有情众生与枯木顽石的区别为何？

……——……——……

起初神创造天地。

地是空虚混沌、渊面黑暗。

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

神说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

…………

白色的衣袍没有半分重量。

脚下的水面清凉，却并不冰冷，他行走在水面上，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不会疲惫，不会饥饿，楚东不知疲倦地走着，走着，或许走了很久，又或许只走了片刻，唯一不变的是他手中握着一朵晶莹剔透的琉璃百合，照亮了无尽虚空。

也照亮了面前的人。

那是一位非常可爱的粉色头发小姑娘，穿着蓝色小裙子，她此刻用食指点着唇，仿佛正在思考下一步应该往哪里走。

不知为何，楚东感觉她异常亲切。

只是看见就忍不住想要据为己有……

等等，我不是变态！

楚东大惊失色，感觉自己有哪里不太对。

我不是这么……的人吧？

正在这时，那纠缠……粉头发小姑娘看见了他，热情招呼：“你好啊，哥哥。”

楚东脚步停住，忍不住回头张望一下，看见四周皆是空荡荡的虚无，才用手指了指自己。

“我是……哥哥？”

“对啊，之前星就是这么叫你的，不过咱看她只是又在口花花，她总